酒,夹着水煮蚕豆,自顾自的吃了起来。
冷漠看着柳下惠吃着,自己也不动筷子,这时问柳下惠道,“那张照片,你真的不记得了?”
“照片?”柳下惠一边夹着蚕豆和海带,一边喝着啤酒,这时嘟囔地说着,“哦,你说那张照片啊,我真没见过,我也没去过那里!”
“你之前有没有受伤的经历?”冷漠继续试探着问柳下惠道,“比如脑子!”
“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可能失忆吧?”柳下惠笑着放下筷子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,喝了一口后对冷漠道,“没有,我脑子好的很,没有受伤记录!”
“那就奇怪了,那照片上的人明明就是你!”冷漠闻言一阵好奇,随即心下一动,立刻又问道,“你有没有孪生兄弟,也是学医的?”
“孪生兄弟?”柳下惠一边喝着啤酒,一边笑着道,“我倒是真心希望有一个兄弟!可惜啊,我是个孤儿,是师傅收养了我,自我有记忆开始,就一直跟着师傅学医,连个师兄弟都没有,更别说是孪生兄弟了!”
“你是孤儿?”冷漠心中一动,脸色有些歉意的道,“不好意思,不该提起你伤心的往事!”
“伤心?”柳下惠闻言嘿嘿一笑,端着酒杯看向冷漠,随即道,“我没觉得我有什么不幸!也没人规定孤儿就肯定是悲剧的嘛……冷大记者,你别光说话啊,吃菜,吃菜!”
柳下惠现在完全忘了这顿是人家冷漠请客的,自己倒是反客为主了,不断地劝冷漠多吃点。
冷漠一边夹着菜,一边不时偷偷看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,看着他吃的那么开心,还有自己提起他不幸的童年时,他豁然的态度,着实让冷漠钦佩,试问有多少人能做到向柳下惠这样的?
“其实吧!”柳下惠这时见冷漠一直没有说话,对她笑道,“你真的不用介怀,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!况且人的感情不都是培养出来的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