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,在皇宫门口出现的,不同的降头师,有三起之多,每次降头师一出现,不论有动作也好,没有动作也好,和探测仪联结的荧幕上,都会有十分怪异的线条出现。第二天,情形更怪。
车子一直停着没离开,我们三人轮流休息,正当我轮值,我把温宝裕和陈耳推醒,出现奇景。
三个降头师在皇宫门口,各自驱着一条五色斑澜的蟒蛇,向皇宫中游去,那三条蟒蛇,都有碗口粗细,三公尺长,蟒蛇在游进皇宫的门口时,像是不愿意再向前去,要那三个降头师一再驱策,才勉强进了门。
可是,进门不久,三条蟒蛇就极快地一条接一条,游了出来,奇景就在它们游出来时发生,像是地上埋着锋利无比的刀刃,蟒蛇一游过,就被齐中剖开,成了两半,由于它们窜出来的速度十分快,所以自头至尾,被剖成了两半的蛇身,喷出一片腥血,半边身子还在向前窜,像是一条蛇,忽然一分为二了一样!
就在第一条蟒蛇审出来,发生这种情形之后,我连推带喝,弄醒了陈耳和温宝裕,所以他们来得及看到第二条和第三条蟒蛇,道到了同样命运的情景。
我们也在荧幕上看到,那三个驱蛇的降头师,神色惨变,一转身,以极快的动作,窜上了一辆车子,车子也立即疾驶而出,绝尘而去。
我和温宝裕显然看得头皮发麻,但比起陈耳来,都好得多,陈耳全身发抖,像是恶性虐疾发作,脸色不是惨白色,简直是惨绿色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天,多惨烈的……降头师……斗法!”
说着,深呼吸了几次,神情才镇定了一些,指着皇宫的门口:“那三个降头师,现在已经死了……身子齐中剖开,和他们养的蟒蛇一样……我真怕他们刚才……未曾上车,身子就裂成了两半!”
听得他这样说,我和温宝裕也不禁大吃一惊,等待他进一步的解释。
陈耳又喘了几口气:“降头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