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好久,才透了一口气:“理论上是如此,可是当我们调派计划,行动还没开始,降头师方面,就早已知道了。”
温宝裕不服:“他们有什么方法可以知道人家内心所想的秘密,他们能裁住他人的脑电波?”
温宝裕的话才一出口,就听到在车子之外,不知在什么地方,甚至连远近也难以确定,一入耳,就阴恻恻地觉得遍体生寒的声音接上了口:“什么脑电波,那是用实用科学的观点来解释实用科学不能解释的异象的杜撰。”
这个声音听来虽然可怕,可是所说的话,听来十分理性,也不像有什么恶意。然而,在这样的情形之下,突然传入耳中,给我们三个人的震撼之大,也可想而知。
陈耳把车子驶进芭蕉丛中隐藏起来,我就有“多此一举”之感,因为我觉得就算随便停在路边,也不会有什么人偷听到我们讲话的。
可是,如今车子在那么隐蔽的所在,居然车外就有人搭了腔,而我们所讲的,又是和一椿可怕之极的事情有关,泄露出去,随时有性命之忧,在绝无可能的情形下,居然出了毛病,如何不惊?一时之间,我们都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,四周围极静,这时除了芭蕉叶在风中摆动发出的沙沙声之外,只有一个脚步声,正自远而近传过来。
若不是阳光灿烂,我想我们都会大叫“鬼啊。”然而,鬼又为什么不能在阳光之下出现呢?温宝裕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,所以他陡然张大了口,但是他还没有叫出声来,我已经伸手掩住了他的口。
温宝裕用十分恐惧的目光望定了我,我压低了声音:“是猜王降头师。”
我说的声音十分低,连在车内的人,也是仅仅可以听到的程度,可是车外,居然就有了回应:“卫先生究竟名不虚传,连故意改变了的声音都听得出来。”
我松开了掩住小宝的手,小宝长长吁了一口气,这时,猜王来到了车旁,打开车门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