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的。”
“白衣人”转过身,向前走去,我和巴图仍然跟在他的后面。在巴图要求去看那控制宇宙震荡的仪器之际,我已经知道他的心中一定在转着甚么念头。
果然,我们才并肩走出一步,他使用肘碰了碰我的身子,我转过头去看他,只见他的神色十分庄重。
我呆了一呆。因为巴图是一个天塌下来也不在??的人,我认识他的时间不算短,未曾在他的脸上见过那么严肃的神情。
而且,就在我开囗想问他之际,他却已然先开了囗:“别问我甚么。”
我自然不再出声,他既然叫我别问,自然有他的理由。那“白衣人”带着我们经过了好多条走廊,才来到了一间房间中,那间房间的门推开之后,在门内的,是一个相当大的玻璃罩子。
仍是那白衣人走在前面,巴图用极低的声音,向我说了一句话。我的确是听到他对我讲了一句话,声音很低,可是我就是没有听懂他在讲甚么。
我呆了一呆,他又将那句话讲了一遍。
这一次我听懂了,巴图这时和我讲的,是属于蒙古语系中的一种达斡尔语。
这种只有达斡尔族蒙古人才用的语言,别族蒙古人也听不懂,巴图有蒙古人的血统,他对各种蒙古语,都有十分精湛的研究。而我对多种土语都十分精通,当然可以与他交谈。
由于他一直是在说英语,突然之间,讲了那么一句达斡尔语,是以我一时之间,脑筋转不过来,等到他第二次讲的时候,我自然听懂了。
他在问我:“你知道我想到了甚么?”
在我听懂了这句话之后,以下便是我和他两人之间一连串的对话:
“我不知道,你想到了甚么?”
“我有了拯救地球的办法。”
“甚么办法,快告诉我。”
“你不听到他刚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