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制住了那个“白衣人”,还有甚么用?
我的手心中已在冒冷汗,海风吹来,也似??格外地冷,我还想挽回:“我不相信你们肯牺牲这个人!”
那“白衣人”的回答,更令我丧气,他道:“我们星球上,自从克服了一种最致命的病症之后,已有许久未曾有过死亡,但是移民势在必行,我们,八个人从自己的星球出发,到地球上来,抱着必死之心前来,叫你的朋友放开鱼枪,不必要的牺牲,对你们,对我们,都绝无好处。”
我后退了几步,来到了巴图的身边。
巴图的面色可能比我的更难看,他的手已几乎握不住那鱼枪,终于,他的手向下一垂,他手中的鱼枪,“拍”地一声,落在珊瑚礁上。
我也没有俯下身去将鱼枪拾起来,他们不怕牺牲,任何的威胁,都不起作用,只有怕牺牲的胆小表,才会对各种各样的威胁怕得要死。
那四个“白衣人”以极快的速度上了珊瑚礁,自一个“白衣人”的“手”部,射出了一股光束来,将网弄开,另一个“白衣人”则将那件“白衣”取了过来,那章鱼也似的东西,立时钻进了“白衣”之中。
两个“白衣人”连忙护送着那“白衣人”先没入了海水之中。
还有两个“白衣人”,则仍在珊瑚礁上,对着我和巴图两人。
我们对峙了相当久,一个“白衣人”才走向前来,伸手在我的肩头上拍了一下:”我想,我们可以成为朋友。”
我尖声道:“你和一个你将要杀死的人做朋友?而我又会和一个将要杀我的人做朋友?你是甚么意思?”
或许是由于我讲话的声音太尖利了,是以引得那“白衣人”多少有点不安,他后退了一步,才道:“这就是所谓悲剧!”
我根本不去理睬他,他又道:“我想,你们两位,至少可以接受一项邀请,你们是不是肯来三观一下我们的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