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医药为之束手无策的疾病,变成简单而容易治疗。像陶启泉的心脏病,阿潘特王子的肠癌等等,甚至,整个内藏都可以通过外科手术,加以调换。
“实验一号”对哥登而言,只不过是一个后备。像是汽车有备胎一样,原来在使用中的车胎出了毛病,后备车胎就补上去。
如果“实验一号”根本不是一个人,只是一组器官,那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,可“实验一号”却又分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在我张口结舌,不知该如何表示意见才好之际,杜良道:“不容易下结论,是不是?我早已说过,这种新观念,不容易为人接受。”
我闷哼了一声,道:“尤其是这种所谓新观念被人用来当作敛财的工具之际,更不容易接受的。”
杜良也闷哼了一声,道:“你不能因此苛责我们,不错,我们因之得到了大量的金钱,现在,我们医院积存的财富之多,高于任何一个基金会,甚至超过了罗马天主教廷,我们可以利用这些金钱,来展开我们的研究工作。”
我的思绪仍然十分混乱,无法整理出了一个头绪来,但是我还是有足够的机智,道:“大量的金钱,是用许多生命换来的。”
杜良冷冷地笑着:“我想你这种说法是错的。自从我们替哥登进行了心脏移植手术,而他又迅速复原之后,我们发觉,我们所进行的实验,本来是想使人的生命,通过另一个新的自我的产生而延续,这个目的未能达到,但是也不能算是完全失败,至少我们可以使人的生命,作有限度的延续,这实在一大发现。这个发现,是哥登在完全痊愈之后,提出来的。”
杜良向哥登作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请哥登继续讲下去。
哥登道:“我自己知道,我的心脏病完全好了。本来是现代医药中的一个盲点,被我们突破了,有许多绝症,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医治,于是我们就开始订出一项大规模的计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