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人身上,我越来越觉得其中有极其强烈的犯罪气味——别说我是由于职业的本能,所以才如此说。”
我忙道:“我没有这样说——对不起,在你的资料之中,最早有这样受伤记录的人是谁?”
沙灵道:“齐洛将军。”
我怔了一怔,对齐洛将军,在我的记忆之中,好像是有一件什么事,与这个军事强人有关的,但是一时之间,我却想不起来了。
我只是“嗯”地一声,重复了一句,道:“齐洛将军。这个人——”
沙灵道:“他受到轻微割伤时,还不是将军,只是上校,他当时掌握着那个国家的装甲部队,已经是极具势力的实力派军人,而且准都可以看得出,这个军官的潜势力极大,只要他发动政变,就一定可以用武力来夺取政权,成为一国元首。”
我又“嗯”地一声。道:“五年多前,他真的发动了政变,也成功了。”
沙灵道:“是,一直到如今,他的权力越来越巩固。他受伤的经过,是在俭阅一次军事操演之中,一个士兵的刺刀,不小心刺破了他的手背。”
我说道,“看来那是一桩意外,齐洛将军……齐洛将军……他……”
我一面说着,一面竭力在想着,为什么我对这个军事强人会有特殊深刻的印象。
陡然之间,我想起来了。
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,有一天下午,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人,从欧洲打长途电话给我,说是受丘伦所托,要他告诉我,在欧洲中部的一个小湖边,见到了齐洛将军。
这样的一个电话,我全然没有放在心上,而且,自此之后,我也未曾听过任何有关丘伦的消息。
丘伦行踪飘忽。我和他感情虽然很好,但是几年不通音讯,也不足为奇,谁知道他在干什么,或许,他是在非洲的黑森林中,拍摄蚂蚁的活动情形;也或许,他在阿拉伯酋长的后宫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