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开陡然一扬眉,宝娥身子向后退了一步,罗开一翻手,就抓住了她的手腕。以罗开在技击上的告诣来说,他既然抓住了对方的手腕,就算对方是一个三百磅的大汉,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之直摔出去!罗开在感到了肩头的刺痛之后,已准备作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击了!
可是,当他想扭转宝娥的手腕之际,却发现自己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,不但无法把宝娥摔倒,连自己都站立不稳;宝娥微笑着,过来,扶往了他,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,柔声道:“我不想加重麻醉药的份量,不想你变成告托夫教授第二!”
罗开感到了一阵寒意,除在泛上泛起一个苦涩的微笑之外,他实在不能再有任何的反应。他由宝娥扶着,进了那辆奶白色的车子,宝娥也上了车,立时发动了车子,穿过林子,向前驶去。
罗开一直抿着嘴不出声,宝娥看来也在沉思,好几分钟之后,宝娥才道:“真遗憾,我不知道告托夫的脑部,经过放射线破坏之后,还是可以接受催眠,而记得一些过去的事情的!要不然,我不会让你去见他,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改变!”
罗开又苦笑了一下:“曾经和你这样的女人在一起,除非整个大脑死亡,不然总不容易忘记的!”
宝娥不由自主,咬了一下下唇,腻声问:“我还是不明白,我在什么地方引起了你的怀疑!”
罗开老实地道:“最初开始时,只有一点,但现在想起来,越来越多了!”
他说着,把他的手,轻轻放在宝娥柔润的腿上。他这时全身乏力,像是喝了过度的酒一样,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,他也要集中精神去做,而且动作缓慢得就像是电影中的慢动作镜头一样。但是他的脑部,却又极清醒。
宝娥穿着重新又流行起来的短裙,她的肤色是这样白腻丰腴,即使是手心轻轻按上去,也可以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。
罗开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