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罗开可以闻到一种特殊的阿拉伯人才有的体臭,如果不是有那一阵风吹起了长袍的下摆,让他看到了肤光如雪的一截玉有腿,他决想不到那是一个美女假扮的。
罗开在挨近对方时,低而快疾地问:“我们是伴侣了,怎么联络?”“阿拉伯人”没有回答,只是迅速地反过手来,塞了一些东西,在罗开的手中。罗开紧捏着,在感觉上,那是一个小纸团。
到了机场的大堂,罗开就刻意避开了其余人,别人显然也是一样,所以,曾在舱中的六个人,一下子就混进了人丛之中。
当罗开又变换了一下化妆,离开机场,登上一辆计程车,司机问他要到哪里去之际,他先道:“等一等!”
然后,他打开一直捏在手中的小纸团,才说出了一个地址——那小纸团上写着这个地址。
罗开的心中,多少有点苦涩:不单面对组织,他受组织的控制,就算对着同是组织中的成员,他也一样处在被动的地位!
车子驶过整洁而冷清的街道——这是澳洲城市街道的特色,一切全是经过精心的城市计划规划出来的,缺少了自然发展形成的都市的那种杂乱和闹烘烘的气氛。
然后,车子驶到了近郊,一幢一幢小洋房,各自之间有相当的距离,屋子周围,毫无例外地有着修剪得整齐的草地,和看起来几乎是刻板的花木。
车子在一幢看来一点也没有异样的房子前停下,罗开下了车,推开围住草地的矮木栅,来到门前,当他按了门铃之后一分钟没有人来应门之际,他伸手去推门,门应手而开。
门才一推开,罗开就觉得事情十分不对头,门内,屋子中一片漆黑,然后就在他一怔间,他的手腕已被握住,轻轻地拉向前,使他向前跨出了一步,门在他的身后关上,眼前是一片浓黑,没有一丝亮光,虽然屋子外面,南半球的阳光十分灼热。
罗开未曾来得及有任何反应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