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心,一刀就刺死了他。”
白素是‘拥银花儿派’,她道:“这小伙子不死在银花儿刀下,只有死得更惨。”
常福不由自主,打了一个哆嗦:“说得也是,我见过逃走又被抓回来的人所受的那种惨刑,嗳……真叫是──”我听白老大提起过这种惨刑,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,问:
“真是把逃亡者所带的金子全部熔了汁,灌进他的肚子去?”常福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着颤:“怎么不真?还得叫所有的人去看。那一会,一个小伙子,带了二十来斤金子逃,已快逃出去了,还是叫抓了回来,叫绑在柱子上。那种绑法,看了就叫人害怕,把人的脑袋扯向后,脸向着天,那小伙直叫:“天!天!”可是天老爷哪听得到他的叫唤,行刑的把一只瓦做的漏斗,插进他的嘴里,他就叫不出来了。”
“然后,就在他面前,把二十来斤金子全都熔了,向漏斗里一灌,人哪,在这时候,还会要金子吗?熔了金汁,从喉头起就熔穿了身体,向外流着,一直到胸口肚腹,没有一处不爆开来的,涌出来的是……”
我和白素异口同声:“常老爷子,行了,不必再说下去,已经够详细,我们知道了。”
可能是由于当时的景象实在太恐怖,看到过的人心灵震撼,无与伦比,所以一开始忆想,就有一股难以压制的力量,要把它说出来。看常福的样子,他也并不愿意说下去,但要不是我们出言制止,他不会停止。
这时,他被我们打断了话题,张大口,兀自满面惊慌地喘着气。
我和白素都互望了一眼,都在庆幸,王居风和彩虹没有碰上这样的场面,不然,他们一时兴起,也拍摄下来,真不知看了之后,是不是能经受得起这样的残酷场面的刺激。
常福喘了几口气,才道:“人命比泥还溅,唉,真的,原来那山东佬,格龟儿子讲的故事是真的,真是有两个神仙救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