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向醒医生点了点头。
丁医生看到那人这样子,心中虽然奇怪,但多年来养成的礼貌习惯,使他也和那人点了点头。
那人却没有说话,转过头,继续向钱走,丁医生迟疑了一下,仍然跟在后面。前面的一段路更加黑暗,那人的背影看不见了,陡然之间,是一堵墙出现在丁医生的面前,前面已没有了去路!
两边都是相当浓密的冬青树,比人稍矮些,修剪得十分平整。
那个人呢?
丁医生一刹那之间的直觉是:那人,传过了前面的墙,消失了!
当然,他立即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,他用力摇了摇头,那人一定是钻过了,或是越过了路两旁的树木离开可。丁医生感到了难以形容的诧异,他不想多在这路的尽头逗留,所以也不去查看路两旁的灌木是不是有人跨越过的痕迹,匆匆转身离开。
当他走进灯火明亮的医院时,心中一直在狐疑,那个人前后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给他的印象也十分深刻,他不住告诉自己:事情一点也不怪,树木不高,人可以容易地攀过去,千万别胡思乱想。
在办公室喝了一杯咖啡之后,他镇定了许多,到了产妇的病房,头等病房之中,满是鲜花,产妇正和丈夫、丈夫的父亲,以及一些亲戚在说笑,超音波扫描早已确定胎儿是男婴,所以,产妇神采飞扬——豪富之家第一个第三代的男婴,当然地位不同,这样地位重要的婴儿诞生,会带来洋洋的喜气。
他寒暄了几句,看了看手表,召来了护士,扶着产妇上了推床,产妇的丈夫紧握着产妇的手,跟着一起走,画面十分温馨感人。
产妇的父亲——大豪富满面笑容,向丁医生道:“拜托、拜托!”
丁医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,那是他医生必尽的责任,有什么好拜托的。
十分钟之后,丁医生也进入了手术室,一切经过顺利得一点刺激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