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这个缘故。
可是此际,他的想法,已然不同,他已经变得非管这件事不可了!他冷笑一声,道:‘出手可阔绰得很呀,五子两黄金!’他一个‘金’字才出口,陡地拔起了身边的铁葫芦来,就势一荡,‘呼’地一股劲风,铁葫芦已向着金不嫌,疾砸了下去!
金不嫌的身法也十分快,刚才还看他坐着在斟酒的,铁葫芦一荡了起来,他便霍地起身,向后退去。这两个人,几乎是同时动作,只听得‘拍’一声响,铁葫芦砸在桌子上,唏哩哗啦,将一张桌子,打成了粉碎!
谭尽的武功,也真是了得,铁葫芦下砸之际,何等之猛,可是他一击不中,手背一振,一提起,立时收住了铁葫芦下击之势,又向上荡了起来,撞向金不嫌的胸口。
他出手快绝,左臂弯中,还抱着白枣儿,白枣儿吓得瞪大了眼睛,紧紧地搂住了谭尽的脖子。
谭尽的铁葫芦荡了出去,金不嫌的身子,又向后退了出去,只听得‘拍’地一声巨响,铁葫芦重重地撞在一根柱子上,撞得那根柱子齐中断裂,整座酒店,都发出‘格格’的声响来,像是就要倒塌一样,吓得酒保、掌柜、酒客,齐齐发喊,夺门而出。金不嫌怒道:‘酒鬼,你敬酒不吃吃罚酒?’谭尽厉声道:‘我是酒鬼,什么酒都喝!’
他一面说一面又大踏步的向金不嫌逼了过去。
金不嫌一看到谭尽逼了过去,身子一躬,‘呼’地一声,身形便已倒穿而出,背部撞在窗椅之上,整个人已出了酒店,大声叫道:‘你敢出来,与我动手。’谭尽虽然一天十二个时辰,倒有十个时辰,是在酒乡之中,可是一到如临大敌之际,他却着实机灵得很,一听得金不嫌如此叫法,他便知道,金不嫌可能不是一个人前来,在外面另有埋伏!
如果只是他一个人,外面的埋伏再多,谭尽也未必放在心上,但这时他手中抱白枣儿,多少有点不便之处,是以他大声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