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如风又道:“你到了江边,不要等我们,立时就扯帆驶船,千万记得!”
大力点著头,道:“我记得了!”
杜如风拍大力的肩头,又飞身上了屋角,钟登天弃了高跷,身子一纵,上了绳子,他向前走了几步,突然身子一例,便自绳上直翻了下来。
杜如风一看到这等情形,一颗心几乎从口腔之中,直跳了出来,幸而钟登天的身子极其灵活,才一跌下,立时手足一起缠住了绳子,略停了一停,手足并用,向前移了过去。
那时,在各人的耳际,马蹄声听来,似乎更加惊人,钟登天其实很快就已到了对面的屋顶,但是在各人的感觉之中,却像是不知过了多久!
好不容易,钟登天也到了对面屋角伏下,杜如风才松了一口气,他额上已禁不住汗珠涔涔而下!
杜如风看到钟登天已安然过去,他一提气也纵到绳子之上,他是武功绝顶的人,要在绳子上走过去,自然不是什么难事,转眼之间,便已到了对面,白月明低声道:“杜少侠,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杜如风放眼看去,只见那巨府的后园,黑沉沉地,看来不像是有人。杜如风低声道:“镖局那一战,我们的人,固然伤亡殆尽,他们的人也死了十之八九,要不然,不会调骑兵在四周围防守,你们看,后园一个人也没有,我们潜进屋子去看看!”
他一面说,一面已轻轻揭起了一块瓦来。
那瓦约有一尺见方大小,瓦一揭开,屋中便有亮光,透了出来,五人伏在屋顶,一起向下望去。
只见屋面之下,是一个陈设得十分华丽的厅堂,有四个汉子,正围著一张桌子而坐,桌上杯盘狼藉,那四个汉子,看来全是黑道中人。
杜如风看了一会,叉小心翼翼,揭开了第二块瓦,可是那块瓦才一揭起,杜如风便不禁呆了一某,那屋子顶上的橡子,纵横交错,每一个方格,不到一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