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,奔了过来,李嗣源忙道:“父王请上马!”
李克用平日是何等有决断力的人,可是此际,却是茫无头绪,张大了口,傻瓜也似地问道:“却上何处去?”
李嗣源心如刀割道:“到四弟的营中,去看个究竟,传言未必可信。”
正在纷扰间,只见一彪车马,疾驰而来,为首的四员大将,正是五太保、六太保、七太保、八太保,征剿贼兵回来。
四人还不知道营中发生了什么事,只见乱成一团,不禁大吃一惊,直冲了进来,也不及下马,便齐声问道:“大哥,什么事?”
李嗣源道:“十叁弟可能遭意外,跟我来!”
直到这时,李克用才从极度的悲痛之中,定过神来,大喝一声,伸手便向腰际的佩剑,拔了出来,挥舞一番,以心头的惊怒的,可是伸手一摸,却摸了个空!”
他这一惊,更令得他目定口呆,忙喝道:“是谁偷了我的佩剑?”
众太保面面相觑,无人答应。
事实上,李克用那一问,也全属多余,各太保才从外地回来,如何能偷了他的佩剑,经常出入大帐的,只有四太保,十二太保,十叁太保叁人!
李克用又是一声狂吼,飞身上马,两腿一夹,那马儿一声急嘶,已然向前疾冲了出去,众太保跟在后面,来营中报信的一干兵将,也上了马,一行人向着四太保李存信的营地,疾驰而去。
乱了这么久,又是一轮急驰,到了李存信的营地,已是天色将明时分,偏偏天色极其阴霾,黑得一点光也没有,老远看到了点点营火,李克用已经怪声大叫了起来,一行人冲进了营中,只见营中的兵将,个人呆若木鸡,简直就像是泥塑木雕的一般。
大太保,二太保自马背上飞身而下,直扑到两个牙将的身前,喝道:“十叁太保何在?”
那两个牙将伸手指了一指,大太保,二太保连忙转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