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营地,便叫道:“十叁弟!十叁弟!”只见李存孝自主帐中走了出来,他看到了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,也不禁一呆,忙叫道:“四哥,十二哥,你们如何来了?”
李存信和康君利也不说话,直趋向前,来到了李存孝的身边,一人挽住了李存孝的一条手臂,康君利道:“十叁弟,有一件事,极其严重,且进帐说话。”
李存孝也不知他们弄的甚么玄虚,但见两人面色沉重,是以只好跟着两人,走进帐中。
一进了帐,李存信一言不发,将李克用的佩剑,向案上一放道:“十叁弟,认识这柄剑么?”
李存孝拿起剑,“铮”地一声,才将剑拔出一半来,他面色已变了一变,立时又将剑还入鞘中,道:“这是父王的佩剑!”
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,互望了一眼,并不出声,李存孝忙问道:“你们带着父王的佩剑,前来找我,究竟是为了甚么?”
康君利和李存信两人,都现出为难的神色来,又故意支吾不语,李存孝连连催问,康君利才长叹了一声,道:“十叁弟,父王怪你不遵守将令,擅离军营重地,十分震怒,命我们前来拿问,以佩剑为信,这太令我们二人,为难得很!”
李存孝听了,不禁呆了半晌,才苦笑道:“父王一定是醉了!”
李存信道:“是的,他醉得极甚,醉中迷糊,只是怪你擅离军营重地,却未曾想到,上源驿火起,你实是不能不点军去救!”
康君利忙道:“自然是,我们也向父王这等分说过,可是结果还不是捱了一顿打,依我看来,十叁弟先到四哥的营中,暂避一避,等一两日,父王酒醒了,自然无事,也就好分说了!”
李存孝坦然笑道:“我问心无愧,何必躲避?”
李存信听得李存孝不肯去,不禁一呆,忙向康君利使了一个眼色,康君利忙道:“十叁弟,话可不是那么说,我们是兄弟,可以商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