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住了头,叫道:“父王恕罪!”
李克用却像完全未曾听到他们两人的呼叫声一样,拳脚疾下如雨,两人又不敢躲,一时之间,只听得“砰砰”之声,不绝于耳!两人不知捱了多少拳脚,李克用才一声大喝,道:“你们两个滚远些,别让我再看到你们,滚,快滚!”
他一面喝叫,一面又出了两脚,将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,得直滚出了帐去。
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出了帐,一个满脸怒容,另一个眼珠不断转动着,他们到了帐外,站起身子来,还不敢就此离去,只在帐外垂手而立。
只听得帐中李克用大声呼叫,道:“拿酒来,敬思死了,我要大醉!”
随着他的呼叫声,只见四五个亲兵,捧着一皮袋一皮袋的酒,走进帐去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李存孝也走出帐来,这时,营地中间的大火堆,已然熄了,不少士兵,正在向着火头已熄的火堆淋水,“嗤嗤”的声响过处,冒出一缕一缕的青烟,像是史敬思的英魂一样,冉冉伸向半空之中。
李存孝望着火堆,默然不作一语,过了好半晌,还是康君利涎着面搭讪道;“十叁弟,父王……没有甚么别的吩咐了么?”
李存孝叹了一声道:“父王心中郁闷,已然大醉,你们还是回营地去吧!”
康君利心头松了一松,忙道:“是!”
他抬起头来,还想叫李存信和他一起走,但是李存信已经昂着头,大踏步向前,走了出去,来到了营地之外,自然有他们各自带来的亲兵,迎了上来,簇拥着回营去了。
第二天,康君利一早就到了李存信的帐中,李存信虽然一夜未睡,他的双眼之中,布满了红丝,帐中杯盘狼藉,康君利一掀帐进去,便看到几个女人,披头散发,衣衫不整,尖声笑着,奔了出来。
康君利看了李存信帐中这种情形,苦笑了一下,道:“四哥,我们兄弟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