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帐中大声道:“进来,汴梁城中,情形如何,何以到这时才回来?”
李存信和康君利,走了进去,向李克用行了礼,李存信便道:“父王,朱温全然是钦仰父王威名,要请父王到汴梁城中饮宴,全是好意,别无用心。”他正说着,李存孝也掀帐走了进来道:“父王,会兵河中府时,朱温曾和我们结怨,依孩儿之见,父王不必前去!”
李存信怒道:“你知道什么?人家好意相请,大家都是大唐天子的大臣,怎可以不去?我们若是不去,朱温心中便不免猜忌我们要与他为敌,岂不是又另生枝节?”
李克用皱眉道:“既是那样,我倒说不得,要去见也一见。”
李存孝忙道:“父王,你若是前去,孩儿愿随行保驾,以保安全。”
李克用笑道:“不用你去,你去了和他吵架,却叫我为难!”
李存孝笑道:“孩儿如今,岂同往昔,如何还会胡乱与人吵架,父王只管放心!”
李克用摇着头,道:“还是不用你去,朱全忠不是宽宏大量的人,你去了总是不便!”
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,着实惦念着汴梁上源驿中的旖旎风光,两人互望了一眼,李存信道:“父王,我们已见过朱全忠,他对我们,倒是挺客气的,自然由我们两人,陪伴父王前往!”
李克用却一瞪眼,道:“也不用你们去,你们自回营地去,谨防贼寇蠢动,明日一早,我只带史敬思去!”
李存信一听,心中实是怒极,但是在李克用的面前,他的心中再怒,也不敢发作,可是在火头之下,他的脸色,却已渐渐发青了!
李克用却连望也不再向李存信望一眼,挥着手,令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,出营帐去。
李存信憋了一肚子的气,和康君利两人,退出帐来,一出营帐,他便狠狠在地上顿了一脚,他心中的怒意,实在太甚,是以值那一脚的力量,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