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线没有?那是作什么用的?”
白素摇着头,道:“没有,我未曾在任何地方,看到过那样的天线。”
白素讲那样的话,意义远在其他人之上,因为她是那方面的专家,有关无线电的知识,远胜我十倍。
如果白素也说她未曾见过那样的天线的话,那么,那样的天线,一定有其十分独特的作用了。
所以我又对准了那天线,拍了几张照。
然后,我们等到天色更黑些,才离开了汽车,装成是一双情侣,走近那屋子。
那屋子的花园中又黑又静,若不是二楼分别有灯光透出来,那么一定会认为它是没有人住的了,我们绕到了后墙,迅速地爬上了围墙,翻进了院中。
我们一进了围墙,立时奔向屋子,在墙脚下背靠着墙而立,我们的心中都很紧张,屏住了气息,过了好半晌,不见什么动静,我才低声道:“你在墙脚下把守,我爬上去看着。”
白素皱着眉,但她没有表示异议,只是点了点头,我抬起头来,打量了一下,要爬上二楼窗口去并不难,我先跳上了楼下的窗台,然后,扳住了窗檐,撑上身子去,我拉住了一根水管,身子上升着,不到一分钟,我就在一个二楼的窗口之外了。
那窗口是有灯光透出来的,但只是一道缝,因为窗帘遮得十分严密,我小心拉了拉窗子,窗子在里面拴着,那应该是最危险的一刻了,因为我如果要看清窗内的情形,就必须先弄开窗子来。
我取出了一柄钻石刀,用一个橡皮塞按在刀口上,使刀口紧贴玻璃,慢慢转动着,那样,钻石划破玻璃的声音,便被减至最低。
当我再提起橡皮塞的时候,橡皮塞已吸下了径约四寸的一块玻璃来,我已成功地在玻璃窗上,开了一个洞,而这时,我也立即听到了自屋中传出了一阵十分异样的声响来。
那是一连串不断的“得得”声,和另一些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