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八面,向我包围,我越是弄清楚了一件事实,就越感到那股压力的存在!
我的脸色,当时一定变得很难看,而且,我一定在发呆,因为屋中的那几个流氓,互相使着眼色,看来想扭转劣势。
当然,我不会让他们有那种机会的,我立即冷笑一声,道:“你们别急,我还有疑问。丁阿毛死了,你们知道他怎么死的?”
那几个小流氓面面相觑,答不上来。
我续道:“他是用一根铁枝,插进自己的胸口致死的,他是自杀的!”
“自杀?”一个流氓叫了起来:“嘿,这倒是大新闻,丁阿毛最怕死了,我们只不过说了一声要杀他,他就把他的亲妹子拉来──”
那流氓讲到这里,没有再讲下去。
他不必讲下去,我也已知道那件事了,那件极之丑恶的事,我也根本不想多了解它,我又问道:“丁阿毛后来,有没有和那两个人会面?”
“我不知道,他只叫我去一次。”
“对那两个人,你还能提供什么线索?”我盯着那流氓:“我可以给你钱!”
我摸出了一查钞票来,在手心上“拍拍”地拍打着,那流氓突然“啊”地一声,道:“对,你看看这个,这和那两个人有关!”
他转过身,在一个角落中翻抄起来。
那角落中堆着许多杂物,他找了一会,拿起了一件东西来,道:“你看,这个!”
拿在他手中的,是一块三角形的金属牌。
我接了过来一看,那金属牌是等边三角形,每一边大约有四寸,金属牌上,铸着“时间会所”的英文字,我抬头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当丁阿毛和那两人会面的时候,我看到那两人的车中没有人,我便在他们车子的车头,偷下了这块牌子,我以为它可以值一些钱的,谁知一钱不值!”
我望着那流氓,道:“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