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的一颗心及他的男人劣根已经蠢蠢欲动,欲乘风破浪,披荆斩棘。
“太子。”姜晚渔靠在慕容明珠的怀里,闻着慕容明珠的男儿之气,心神一阵荡漾,身子微微发软。
“怎么,本太子还没有怎么动你呢,你就动情了。说说,本太子几日未曾碰你,你是不是夜夜梦到本太子,与本太子做那**之事。”慕容明珠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,脱掉身上的衣服,就仿佛狼脱掉了人皮一般。
说着,慕容明珠的狼爪子已经爬上了姜晚渔的高丘,大力地揉捏着,感觉它们在手中的柔软之感。而另一只手则爬向姜晚渔的下体,手如灵蛇,穿过姜晚渔的衣衫,摸到了姜晚渔滑嫩的肌肤。
顺着姜晚渔的曲线而下,在姜晚渔柔软的小腹上打转儿,勾了勾姜晚渔的肚脐。
姜晚渔一个抽气,情动不已。
慕容明珠笑了,手指忽而转下,朝着那一片草原进发,曲指一摸,已经春水淋淋,泛滥不已,只等着他的驶入。
“太子。”姜晚渔一声娇啼,身子麻得发酥,软倒在慕容明珠的怀里。要不是慕容明珠一手半揽着姜晚渔,怕姜晚渔已经像滩水儿般,倒在地上,起不来了。
姜晚渔的女人之地被慕容明珠那么一摸一进入,**不已。直到这个时候,姜晚渔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需要男人,才多少时间未被慕容明珠碰过,身子就痒得厉害,稍一挑拨,便动情不已,这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事情。
“看来,本太子很是威武,只是撩拨几下,晚渔已经春水泛滥,等着太子来宠幸了。”慕容明珠大为满意,姜晚渔动情越快,表现得越淫/荡,则表示他的调教成功。
姜晚渔面色通红,艳若桃李,她只知道自己那个地方不但湿得厉害,更是痒意难忍,只想有什么东西进入挠挠。
偏生,慕容明珠话儿特别多,只说不做,弄得姜晚渔更加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