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有家了,有家却又住酒店,这难道不是大问题吗?”
经他一说,我们觉得果然是大有问题,谁会钱多得没地方花,有家不住,而住到酒店里去?当然,他或许是受什么人所请,花的是那个雇请他的人的钱,这也似乎解释得通。但是,还有另外一个问题,我必须引起重视,那就是我们查他的行踪这件事,办得是否太容易了一点?
从他几次三番毫无隐瞒地找到我的家来这一点上看,他似乎是没有想过要隐瞒身份的,但凭着我多年冒险生涯中所获得的经验,在做某一件事的时候,太容易得到结果的话,这件事就大可以值得怀疑。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我们的这一趟,岂不是白费了工夫?
温宝裕一时也没有了主意,问道:“怎么样?我们还去不去张子龙的家?”
我连忙道:“去,怎么不去?线索总要一条一条地查的。”
温宝裕很熟练地驾驶着车子,甚至还有几分得意,情绪极其高昂,一面吹起口哨来。
他的口哨本来吹得很好,选的曲子也是一首进行曲,应该说是很动听的,且与我们目前正在做的事很合拍,但我的心绪从未有过的乱,听到他吹出的曲调,心中更是烦躁起来,我实在禁不住,冲着他大喊:“你就不能安静一下吗?”
他往后看了一眼,冲着蓝丝做了个鬼脸,噤声了。
十几分钟后,我们到了张子龙家所在地,那是一幢公寓楼,似乎建起来没有太长的时间,楼面还是新的。停好车,我们三个人一起走进楼道。
有一个干瘦的老头拦了出来,问我们:“你们找谁?”
老人一定是这个单位的管理员,不通过他这一关,我们是定不能进入这个单位的,任何一个物业公司,在选择管理员的时候,都选择像他这样的老人,因为这种人非常尽责。
温宝裕的嘴快,便对老人说:“我们找十七楼的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