侠有所不知,那周昌隐姓埋名,改成什么卫斯理,躲到此地,自以为得计,诸不知天理昭昭,他躲得过别人,却躲不过老夫。周昌那恶贼,不管改为何名,即使是烧成灰变成鬼,老夫一样能将其找出。两位女侠,此乃老夫与周昌之间的私人恩怨,请两位女侠不要插手。”
白素是有准备的,因而说道:“这位朋友,你如果是找周昌,我是肯定不会插手的,但你如果是来找卫斯理,那我就非插手不可了。”
怪人似乎不能理解白素的话:“这却又是为何?为何我找周昌你不管,我找卫斯理你又非管不可?”
听了他这话,白素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这人似乎不食人间烟火,对人情世故完全不通似的:“你也知道,卫斯理住在这幢房子里,我们也住在这幢房子里,你说是为什么?自然是因为他是我的丈夫,她的父亲,既然你来找他,我们能撒手不管吗?”
那人道:“二位果真非管此闲事不可?”
白素真是气都给气死,但她的脾气一向非常好,所以也没有发作:“这位朋友言之差矣,妻子替丈夫分忧,女儿替父亲分忧,怎么能说是闲事?”
那人还不死心:“如此说来,二位是非管不可的了?”
白素道:“那要看朋友你的态度,如果承你相让,大家也不是不可能成为朋友。”
“成为朋友?跟周昌?你当老夫是何许人也?会与这等恶贼成为朋友?”他怒而应道。
白素却是好耐性:“不是周昌,是卫斯理。”
那人冷冷地笑一声:“那又如何?周昌即是卫斯理,卫斯理即是周昌。老夫与他不共戴天,又岂会与这种禽兽不如之流为友?”
白素也同样是冷冷地回了一声笑:“朋友口口声声,又是千年恩怨,又是不共戴天,据我所知,我的丈夫虽然也确曾与人有过一些过节,但似乎从未与朋友你有过交往,你们之间,到底有着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