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救后,莫馨予在卧室里睡了两天。因为体力透支的关系,江牧找来家庭医生给莫馨予打了一些营养针。
整整几十个小时,江牧都寸步不离的守在莫馨予的床前,寸步不敢离开,好像生怕下一秒她又会从自己眼前消失。
“少爷,唐先生已经在外面等了一天了。”
身后传来属下的声音,江牧仍没有收回落在莫馨予脸上的目光,只是微微偏头:“他还没走。”
“没有。唐先生也没吵着要进来,只是在门口一直站着.........驺”
连跟在江牧身边的人都觉得,外面那位唐先生很可怜——不辞辛苦坐了那么多小时的飞机,最后连人都没看上一眼,就在外面干守着,守了整整一天。
过了许久,江牧才有所动作,轻轻松开手,将一直被自己握住的小手放进被子里,小心翼翼的掖好,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宴。
属下不敢出声,生怕惊动了床上的那位。否则惹怒了江牧,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轻轻将房门关上,江牧回头问:“在门口?”
下属点头:“就在外面。”
江牧一言不发的朝着外面走去,打开门,就看到倚墙而坐的颓废男人。
两天没有好好打理自己,唐君赫在已经没有往日的帅气。西装外套此时被他坐在下面,领带也仍在一旁,衬衣干巴巴的皱极了,他低垂着头,听到开门的声音才抬起头,露出充满猩红血丝的眼睛,和长满青色胡茬的下巴。
“她醒了?”唐君赫仰起头问,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的处境。
江牧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儿,面容微微松动:“怎么不要求进去见见她?”
毕竟,这么远赶来了不是吗?
唐君赫抿唇,似喃喃自语:“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我,是你。而我,只需要知道她是平安的,就放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