翅膀吗？显然没有。

都安排好以后，王洁玲带路找到跟踪韩函的人，确定韩函进的大楼，那是一栋非常破的大楼，每层有四户，一共八层三十多户，他们就跟到这儿，并没有跟上去，所以不知道韩函具体进的是哪一户，但没有关系，可以等韩函出来，这样做也是不想打扰居民，不然居民们就得报警了，事情最终会乱。

想了想，黄耀祖对王洁玲道：“在楼下等不太好，太被动，你叫八个人进来，每一层一个，这样韩函从那一层哪一个门出来，就能确定。”

王洁玲点头，立刻去叫了八个人来吩咐了一番，这八个人很快上了楼。

黄耀祖和晓月在破旧的小区小花园里站着，看着楼上，晓月道：“黄院长，如果弄错了，我们是不是要继续找？”

黄耀祖道：“当然。”

“这个凌小姐很聪明，我们一直都注意别的地方，就是没有注意这样的地方，只要她们不出门，真的很难找。”

晓月说的这些也是黄耀祖想的，难怪各种找不到，她们压根就不露面，连吃喝用的东西都让别人代购。真够讽刺的，就在眼皮底下，这距离中医院也就五分钟的车程，凌梦莹把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句话用行动挥的淋漓尽致啊！

时间一分分过去，天很快黑下来，韩函还没有出来，不过却有个穿着很古怪的人从楼梯下来，天气没有冷的那么离谱，但这个人身上露出的皮肤都没有百份之三，脖子以下全部都看不见，脑顶戴着黑色帽子，眼睛也遮了起来，是男式的墨镜，竟然还戴着口罩。

这是个男人吧？看走路姿势也是男人居多，很粗鲁。

晓月道：“这个人很古怪，你看那腿那么瘦，肯定有什么病。”

王洁玲早就走了过来了，她答话道：“如果那是女人，腿细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
女人？随即晓月和黄耀祖对视了一眼，黄耀祖立刻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