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人略有不同,想必并非登封之人,不知贫僧说的可对?”。
锦衣人点了点头:“在下确实不是登封人”。
霍元真继续道:“同样道理,施主若不是登封人,那么想必也不是郑州府之人,但是你还是河南之人”。
“方丈所言也不差,口音确实能做为依据,在下确实是河南人,但是不知方丈怎么看出我是公门之人呢?”。
“公门之人和百姓自然有所不同,贫僧不才,到是能分辨一二”。
“那么请问方丈,可曾看出我是哪个衙门的吗?”。
锦衣人说着,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。
霍元真心里暗笑,但是脸上不同声色,略微沉吟一下:“施主此问,到是让贫僧颇费思量,不过若是让贫僧猜测,那么想必施主是来自军中”。
这一次,锦衣人是真的被震撼到了,眼中瞬间杀气毕露,死死的盯着霍元真。
霍元真丝毫不惧,直接与对方对视,满脸的慈悲为怀,云淡风轻。
看了霍元真半晌,锦衣人终于收回了眼神,叹了口气道:“若非在下确认从未见过方丈,恐怕真要怀疑方丈的身份了”。
霍元真微笑不语,眼帘低垂。
过了一会儿,那个锦衣人才平静下来,对霍元真道:“既然方丈看出我的身份,那么在下也不隐瞒了,我确实来自军中,只不过具体身份暂时还不能说,我这次来,确实是找方丈有事的”。
霍元真没有回答,锦衣人继续道:“我有一位朋友,他的老父亲一生信佛,并且坚信佛祖的存在,其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痴迷的地步,立志此生要拥有一件有佛姓的东西,但是天下虽大,却哪里有什么东西具有佛姓,为此这位老人家几乎走遍了大江南北,耗费无数金钱欲求一佛器而不得,包括这里的法王寺也去过,可是却一无所获”。
顿了一下,锦衣人继续道:“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