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寒抽了口烟,淡淡地说道:“他们这是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这种问题,协商根本就解决不了,要我说,直接开战,炸翻那群狗日的。但是政府也有难处,很多时候要顾全大局,毕竟当今的中国还经受不起战争的消耗,好不容易发展起来,因为战火而一蹶不振,那就太不值得了。”李向宇说道。
禹寒笑了笑,这个时候,林莉端着茶走了过来,放下后,便很识趣地去卧室了。
“李玲呢,没在家啊?”禹寒问道。
“刚才打电话说跟朋友在外面聚会,可能晚点回来。”李向宇说道。
禹寒说道:“美容院爆炸一案,给李叔添麻烦了。”
李向宇苦笑一番,然后皱眉问道:“大师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
禹寒说道:“离奇猝死是陈家在陷害我,这次是司徒家族在报复我。”
“司徒家族?”李向宇惊道。
“嗯,陈家与司徒家,严格上来说,是串通好的。”禹寒说道。
“司徒家族在湖南根深蒂固,在京城也有很强的势力,在中央有高官,军界和商界,都有他们家族的人。司徒家族为什么要报复大师?”李向宇不解地问道。
“他们跟狗日的一样,都是自作孽不可活,李叔说的很对,司徒家族确实很有势力,司徒平在省委,余聪宇在市委,司徒俊和司徒金在广州军区,司徒程明和司徒浩在京城军委,司徒波和司徒浩混在商界。这些都是大人物,至于那些家族成员,铺天盖地到处都是,各行各业都有参与,算得上是湖南第一大家族。”禹寒说道,端起茶杯小抿一口,然后说道:“不过,他们都已经自食恶果,从今往后,司徒家族的辉煌一去不复返,很快就要被各方势力给蚕食瓜分。”
“什么......”李向宇瞠目结舌,难以置信地看着禹寒。
禹寒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