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做好了准备工作。闭着眼睛,把头扭到一边,不敢跟禹寒对视。
女人啊,都是刀子嘴豆腐心,嘴上说的大无畏,天不怕地不怕的,真到了事儿上,难为情也是必须的。
禹寒把鞋子用脚蹬掉,然后跨步站在床上,盘膝坐在徐宣的头上方,说道:“如果准备好了,那我就开始了啊。”
徐宣面带微笑,始终都闭着眼睛,嗯了一声,意思是说,你直接摸吧。
禹寒笑了笑,将仙颜露抹在手上,双手互搓,涂抹均匀,然后摸了上去。
彼此触及的那一刻,徐宣情不自禁地轻嗯了一声,身体也随之一阵轻颤,听的让人魂不守舍。
禹寒知道,这妮子紧张,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,重点在于,这妮子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处女,没让男人看过,更别说下手摸了。这种情况,不亚于面临破处的芳心悸动。
禹寒感觉自己是幸运的,总有这么多女孩子心甘情愿地让自己体验手感,占便宜还不犯法,白摸还让她们感激莫名,男人做到这种份儿上,真特么没有白活。
男人最喜欢摸的东西不多,钱是第一,其次恐怕就是女人的这个东西。
手感好啊,又软又有弹性,这种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,只能用心去体会,去深深地陶醉。
不过,这个地方也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带之一,禹寒逆时针揉三圈,顺时针揉三圈,然后再直上直下地搓着,把徐宣搓的极为难耐,竟然在不断地轻吟着,可见,此时此刻的她,是何等的备受煎熬,心里面痒痒的,但又难以启齿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幸亏昨天晚上跟秦雯杉如火如荼地缠绵交错,搞的禹寒也是精力大损,要不然的话,面对徐宣这般的楚楚伊人,禹寒早就把持不住了。
至此,禹寒也算是总结了一条经验,没事多缠绵,不容易犯错。
任凭徐宣如何醉生梦死地轻吟,蠕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