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第多少个了?”一名三十五六岁,戴着墨镜的男子问道。
“第三十七个。”女人淡淡的道。
“每个十万,也就是说,你已经花了三百七十万了,你觉得这值得吗?”男子一脸无奈地说。
“别说是三百七十万,为了治好父亲的病,就算是三千七百万也是值得的。”女子十分坚定地说。
“ok,就算是值得的。可吕梦涵小姐,这种方法无异于海中捞针,网上的骗子太多了,能找到真正医术高超的人,概率比买彩票中头奖都要低。”男子咬了咬牙,说道。
被称作吕梦涵的女子弹了弹烟灰,斜瞄了男子一眼:“桑泽,我做什么自有我的想法,用不着你来管。”
桑泽一听,胸中的火气顿时顶到了脑门,他甚至把拳头握得吱吱作响,但最终还是泄了气。白了吕梦涵一眼之后,他便往冰窖外走去。
“你等等。”吕梦涵从后边将他叫住,“最近黑潭市不太平,你派一些人布防在飞机场周围,随时准备迎接那个叫做叶枫的医生,免得他出什么闪失。”
“梦涵,前三十六个等来的都是空气,你真的觉得这第三十七个会来吗?”桑泽顿住脚步,说道。
“不管来不来都要等,按我说的做。”吕梦涵用不可辩驳的口吻说道。
桑泽气得跺了跺脚,转身离开了冰窖。
桑泽走后,吕梦涵将烟头按灭,把旁边微波炉里已经热好的养生粥端了出来,往冰窖里边走去。
在冰窖的最里侧,有一棵树戳在那里,更准确的说,那是一个树人。他体表的皮肤跟粗糙的槐树一般模样,肩膀位置甚至还长出了几条枝桠。而他的双脚上出现了大量树根一样的东西,直接延伸到地底下。
这便是吕梦涵的父亲吕泰山。事实上,吕梦涵发在邮件里的照片是半年之前的,此时的吕泰山病情更为严重。
吕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