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怀亮趴在地上呼呼大睡,因其回程府时擦脂抹粉,掩盖了熊猫眼,愣是没被发现,免了一顿鞭子,不知道他是粗中有细,还是顽劣不堪。
而房府,房遗爱正跪在院子中,虽然没挨揍,却被罚跪到天亮,房玄龄贵为国公,又是大唐宰相,可程怀亮偏偏习武厌文,着时不被房玄龄所喜,今天又和程怀亮殴斗,这不,被罚了。
比起程怀亮挨的那几鞭子可重了许多,虽然没被打,跪上一晚,肯定很难受,不过房遗爱总归是有习武的底子,原本应该没什么感觉才是,可他愣是装出一副弱不经风的书生样子。
如果秦羽看到,肯定嗤之以鼻,房二明明拥有武力,又不喜文,偏偏又书生打扮,现在还装书生,实在是有掩耳盗铃的嫌疑。
这一夜,秦羽睡的有些坎坷,第二天,鸡鸣之时,早早起床,幸好衣服单薄,穿起来也不麻烦。
虽然秦羽已经被秦琼认下,可这里全是大老爷们,一个个都比秦羽大,自然不能叫人服侍,况且秦琼也说过,要以叔侄之礼相待,秦羽更是不敢。
吃过早饭,秦羽拜别秦琼,赶往城外的山庄,随行的是养马的老人马伯,要不然,秦羽哪里知道自己的山庄在哪。
秦羽坐在马车里,看着手上的地契,暗暗叹了口气,“计划跟不上变化啊,永年那里怎么办?这摊子铺大了,也是个麻烦事。”。
山庄在长安城南,占地颇大,自古就有八水绕长安之说,所以,这里的灌溉极其便利,要不然这价格肯定会降下不少。
这里的河水隶属黄河水系,此时的河水还没有后世那样,满是泥沙,河水清澈,只因砍伐树木的原因,这才导致黄河越来越黄,泥沙充斥其中。
马伯少了一只眼睛,左臂也不灵活,不过他的驾车技术却是极好,一路行来,几乎感受不到马车的颠簸,尽管长安是大唐国都,可这里的道路还是有坑的,又不是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