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头,让他以为那些东西都是真的,试探过真假之后,他一定会按照其中所安排的加大人手布置,到时候再将计就计,反而更加划算。”
谢景行一笑,道:“你算得还挺厉害。”
“什么时候走?”沈妙问。
沉默片刻,谢景行才道:“你知道了?”
“你以为可以瞒很久么?”沈妙叹息一声。见谢景行没说话,反而自己笑起来,道:“诺。”她倒了一杯茶递给谢景行:“以茶代酒,先遥祝你顺利了。”
谢景行怔了怔,便也接过茶水,看着沈妙。
“倘若你胜了,回来后记得送我一个心愿。”她说。
“你想要什么心愿?”谢景行挑眉,眸中亦是浓浓笑意。
沈妙想了想:“先欠着,我还没想好,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。”
“可以。”谢景行打了个响指:“我也有个心愿,你现在就要满足我。”
“什么?”
他一把把沈妙扛在肩上就往后面走:“陪我洗个澡。”
沈妙:“……”
……
未央宫的花,凋谢了很多了。
在春日里繁密夏日里茂盛的花朵,到了秋日,一片片凋零,看着就格外惨淡些。不过宫女们又找来一些菊花,大朵大朵的紫色白色黄色,已经有了初绽的苗头,似乎可以将这冷清消融一些。
不过秋日本就是肃杀的,又岂是几盆花就能改变的?
秋雨细细密密的飘进来,有些飘到了屋里。陶姑姑把窗户关好,又将小火炉拨弄两下,才轻轻地退了下去。
永乐帝半倚在榻上。
他其实生的十分俊美,然而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,无甚表情,于是那俊美便也被人忽略了。人们看到的是帝王不近人情的冷漠,心机深沉的手腕,褪去永乐帝这个身份,谢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,倒是无人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