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自己慢慢想吧。等我回来的时候告诉我。”高阳把一本医术放到罗潭头上:“现在,先帮我整理这个。”说罢转身自己收拾起来。
罗潭看着他的背影,却是出乎意料的没有炸毛。撇了撇嘴,竟也乖乖的收拾起来。
……
“到底好了没?”
“就快好了就快好了。”
“嘶,疼。”
“还差最后一点。别怕,我轻点。”
门外,从阳莫擎和惊蛰谷雨二人俱是面红耳赤,惊蛰道:“啊,我想起衣裳还没晾,我先去晾一晾。”
谷雨连忙道:“我也去帮忙。”
从阳也道:“我也去晒晒被子好了。”
莫擎猛点头。
四人转瞬间作鸟兽散。
唯有蹲在树上的铁衣身材巍峨,不动如山。
屋里,谢景行无奈扶额,沈妙终于把最后一根绳子串上,满意的拍了拍他的手:“好了!”
谢景行看着自己手腕上一连串的红色绳子,真是颇为头疼。他好端端的,绑这么多女人戴的绳子做什么。偏沈妙还托着腮,笑眯眯道:“这么多,怎么都不会断光了的。”
他还没说话,沈妙就已经“咣当”一下站起来,“咚”的一下坐到他的大腿上,倒把谢景行吓了一跳。
屋里的酒坛子都已经空了,满屋子熏熏然的酒气。沈妙喝的面色酡红,娇艳如花,难得笑靥甜美,双手捧着他的脸,“啵”的一下亲在他的脸上。
谢景行已经淡定了,从沈妙喝醉了到现在,她可能已经亲了他几十次了。只要沈妙喝醉了酒,呵,基本上,能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。怎么说,好像非礼小娘子的登徒子。
堂堂睿亲王活了这么大岁数,有意无意撩过的女人无数,但被女人撩就只有一个,而且还是个醒了就不认账的狠心女人。
“这个面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