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有人可以不用画像。”傅修宜突然开口道:“睿王当日娶妃出城的时候,睿王府的侍卫官兵出城的时候,是没有人拦的。”
幕僚眼睛一亮:“会不会是裴琅混在那群睿王的人中,跟着一起走了出去?”
傅修宜冷笑:“睿王府戒备森然,如何混的进去。况且裴琅和睿王又没什么交情,怎么混……”他倏尔止住话头:“交情?”
这个时候,傅修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。一直以来,他把裴琅看做是“沈家”的人,“沈家”做主的人是沈信,可是他却忽略了一点,其实从很多事情来看,有意无意阻碍他大业的,其实都和沈妙有关。
如果“沈家”和“沈妙”是分开来看的话,裴琅不是效忠“沈家”而是“沈妙”的话,一切都说的通了。
裴琅是沈妙的人,沈妙现在是睿王妃,在这之前似乎和睿王也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,睿王看在沈妙的情面上,也许会帮着救裴琅一次。
那么裴琅和睿王也就有关联了。
傅修宜猛地站起身来,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可能,整个定京城里,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烧了定王府地牢还能全身而退,最后连蛛丝马迹都不留下的人,似乎也就只有这个神秘莫测的睿王了。
“该死!”傅修宜一拍桌子,他一直想知道睿王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。可是沈妙出嫁前一夜,他派出去的探子再也没回来,想来是被人发现了灭了口。若是不然,他就能知道睿王隐藏的很深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了。
正在懊恼的时候,却见外头匆匆忙忙的进来了一个护卫。这人是傅修宜的心腹,他快步上前,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,道:“公主府中送出来一封信,是往皇宫送的。属下截了这封信拓印了一份,殿下请看。”
傅修宜心中一动,忙接过信来。在睿王这件事情上,荣信公主也表现的十分反常,傅修宜有心要打听出什么,可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