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而让你的父母兄长都赔上性命么?”
沈妙沉默不语。
荣信公主慢慢道:“现在来告诉本宫,睿王就是战死的谢景行,是吗?”
“不是。”坚定的两个字,未曾有一份动摇的从沈妙的嘴里吐出来。仿佛之前那些可怕的威胁都是烟云,未曾在她的心上留下一丝半点的痕迹。
“沈妙!”荣信公主愤怒了:“本宫会让沈家获罪!”
“凡事要讲究证据。”
“只要本宫愿意,不需要证据也能治你的罪!”
沈妙心中几乎要冷笑起来,傅家人就是这样,就是这么强势霸道。哪怕是看上去最为公正不阿的荣信公主,在面对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时,也会要不犹豫的以皇权霸权欺凌。
人都是复杂的,人性都是自私的。
“本公主再问你一次,睿王是不是谢景行?”
“不是。”
荣信公主几乎要出离愤怒了,平日里她欣赏沈妙的处变不惊沉稳淡定,当这份沉稳淡定对付的是她的时候,荣信公主觉得自己面对的仿佛是一颗铜打的豌豆,怎么也找不出破绽。寻常姑娘家恐吓几句就怕了,可是沈妙她不怕!
“来人!”荣信公主面色一沉:“把沈妙给我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剩下的话语就被咽进了喉咙。
自窗外跃进一个紫色的身影,他是从后窗跃进来的,后院无人守候,因此也无人瞧见他。那人一身暗紫锦衣,袍角处金线绣着的却是荣信公主最熟悉不过的图案。
他进屋后,却是不紧不慢的瞧了一眼,踱着步,悠然的走到沈妙面前。仿佛是在自家府邸一般自然,又在荣信公主面前站定。这才懒洋洋的,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“她胆子小,容姨别吓着她。”
荣信公主在瞧见这人之后便一直噤声,呆呆的立在原地,待听到这一声“容姨”的时候,却是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