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大张旗鼓,皇甫灏以为,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蹊跷。
既然对方有备而来,皇甫灏也没必要跟人对着干。沈玥对他来说不过是了解沈妙的一个手段,恰好还有几分姿色可供玩乐,倒还没真的将沈玥放在心上,犯不着为了沈玥和文惠帝面上扯得难看,因此也就顺水推舟了。
不过……关于明齐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,皇甫灏还是一无所知,也正因为如此,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。思忖片刻,皇甫灏招来身边侍从,道:“你到定王府一趟,替我带个话。”
……
沈家的这些事情,足以称得上是一锅混乱了。仿佛平平静静的绷面上突然翘起了一个线头,顺着这个线头一拉,原先绣的好好的图案瞬间就被搅得乱七八糟,看不清楚原本的面目。
先是沈万办差不利被下了大牢,后有常在青柳州的丈夫儿子跪在衙门口击鼓鸣冤,到了现在,居然被发现嫡出的三房女儿摇身一变成了秦国太子府上的侍妾,从而牵扯出三房嫡女和二房庶女换亲的事情,让人感叹沈府后院是有多混乱的同时,也让人疑惑沈家是不是得罪了哪路鬼神,怎么一直倒血霉,实在是忒邪门了。
正是午后,沈妙将帘子拉好,打算上塌小憩一会儿。沈家的事情已经按照她想的步骤一步一步来了。文惠帝会怎么做,沈妙大约也能猜到。
她刚脱下外头的披风,忽而发觉有几分不对,转头一看,便见阴影里,谢景行不知何时来了,正倚在她的榻上,一手漫不经心的摸着某个毛绒绒的东西,那东西还一拱一拱的,定睛一看,正是沈妙之前见过的那只白皮老虎。
那老虎大约是长壮了一圈,连带着毛皮都油光水滑漂亮的不得了。不过沈妙眼中没有这个,她深深吸了口气,道:“谁让你上我的塌?”
谢景行果真是蹬鼻子上脸了,习惯了他夜里翻窗进来,眼下就敢青天大白日大剌剌的上她的塌。再过些日子是不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