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个个浪花,意识越飞越高,就好似飞到了云宵之上,轰然炸裂,阿珩忍不住尖叫,整个身体因为极致的欢乐而颤抖不停。
蚩尤拥着阿珩,辗转反侧地吻着她,“快乐吗?”
阿珩全身无力,说不出来话,只是幸福地笑。
歌声从山涧隐隐约约地传来。
“哥是山上青杠林,妹是坡上百角藤。不怕情郎站得高,抓住脚杆就上身,几时把你缠累了,小妹才得松绳绳……”
蚩尤头贴着阿珩的脸,捻着一缕她的发丝在指间绕来绕去,听到歌声,不禁轻声而笑,他往日的笑总是带着几分锐利傲慢,此时却低沉沉的,全是激情释放后的慵懒无力。
阿珩脸色绯红,“你笑什么?”
“你在羞什么我就在笑什么。”蚩尤的五指缠到了阿珩五指上,一字字慢慢说:“藤生树死缠到死,藤死树生死也缠!”
阿珩紧握住他的手,“其实,我和少昊并不是外面传闻的那样,我与他的恩爱只是做给我父王和俊帝看,他已经答应了我,有朝一日会允许我选择离开……”
“嘘!”蚩尤听到少昊的名字,心中烦闷,一种好似公兽们想要拼死决斗来捍卫交配专属权的狂躁冲动,他指头放在阿珩的唇上,示意她别说了,“这三天只属于你和我,不要提起别的事情。明年的跳花节,我在桃花树下等你,如果你来了,我们再好好商讨以后如何。”
阿珩笑着点点头。
蚩尤吻住了她,桃花雨又开始籁籁而下。
天明时分,阿珩醒转来时,蚩尤已经不在她身边,想到昨日夜里的样子,她猛地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,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笑。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,竟然是销魂蚀骨的欢乐。
正在一时羞,一时喜,听到竹楼外传来阵阵笑声,她忙穿上衣报,走到竹台上,阿獙和烈阳不知道何时来了,正在瀑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