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没必要再较劲了。
可是戴维却不买账,刚刚走出两步便停了下来,冷冷道:“慢着。”
“有什么事?”
戴维回头,凑到任逍遥身前,鼻子如同狗一样狠狠地闻了半天,而后表情厌恶的用手扇了扇鼻子:“怎么那么大的酒味儿?前将军,军中不可饮酒,这点规矩你都不知道吗?征战期间私自外出饮酒,论罪当受二十军棍之罚!”
他怒目而视,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,扬着下巴看向任逍遥。
任逍遥蔑笑一声,并未说话,而是他身旁的阿生上前一步:“喂喂喂,你这个军法盲,难道你不知道,不准饮酒的规条只适用于普通士兵,对将军一级的人并不管用吗?我看你这家伙满嘴喷粪、诬陷同僚,才是真的该罚!”
“你……”戴维气得脸色铁青,嘴上吃了瘪。他手指连连指了阿生数下:“你你你……你是个什么东西!连盔甲都没穿,一个小小的散兵游勇,竟敢跟本监军大声呼喝?来人呐,把这个家伙给我拿下!”
随着戴维大呼一声,一小队士兵跑了过来,就要把阿生拿下。
“谁敢!”
阿生不紧不慢,来了个英雄般的挺身两相,而后大大方方的从腰间一摸,手中多了一块金牌:“你们看这是什么,谁敢动我?!”
他手中所拿的,正是刻有“杜”字的金牌,代表着帝庭兵马大元帅——杜千帆的权威!
顿时,周围的一众士兵纷纷后退,齐道:“属下无意冒犯,请将军恕罪!”
阿生满意的笑了笑,轻蔑的看了已经傻眼的戴维一眼,不过他的表演还没完。他将手再次伸到腰间,摸出一份文书,十分潇洒地“唰”一声展开,喝道:“这是本将军的任命公文,本将军乃是堂堂的西北军情总观察使,帝庭三品大员,闲杂人等见到本将军,还不快快行礼?”
戴维再次傻眼,趴在那份任命文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