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如果找他公开比武,胜算不大。”
听见小阮的称呼,阮洪修脸上狰狞的蜈蚣疤又不惊意的抖了一下。
“长白,你虽然在世界搏击界享有很高的声望,但比武一是一,二是二,稍微不好,就是性命不保,如果当着别人的面,我还说两句客气话,但你们既然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,还要为我讨个公道,我不得不实话实说。你不会怪我这个残废老头子说话难听吧。”
周炳林似乎也知道自己说得冒失了一些,但有些话却又不能不明说。
王超的武功高强,打法凶残,又正是年轻力壮的巅峰。以周炳林的眼光,自然深深知道他的厉害,眼下这崔长白,阮洪修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至少能来看他,为他比武讨回公道,这就值得提醒。
“哪里。”崔长白脸上笑得很自然,很虚心的模样,“您是前辈,眼光独到,况且那王超在崂山开馆,这两年东西比武,打死过不少好手,声势极浓。就连日本武术界前三的高手,都将他列入了劲敌的名单。拳怕少壮,自幼英雄出少年,像我您,都是年轻的时候,踩着前辈的身上出名的。历来少年人轻视不得,我们自然会把他当作平生未有的大敌来看待。”
“少年人轻视不得。哎!”周炳林突然之间长叹了一声:“你说得不错,当年我也是少年过来的,少年人,不将前辈的身体踏在脚下,如何能成名呢,长江后浪推前浪。新人胜旧人,这是拳术界铁的规律,是我老眼昏花,二十多年的安慰日子,把锐气都消磨掉了。”
体力虽然处在巅峰,但锐气却日暮西山。你们也是还能勇于向年轻人挑战,这股锐气,是我不能比的。”
“两人比武,就宛如两军对垒,勇者胜。修身练心,是拿来调养地,不是用来比武的。这一点,我错了。”
周炳林自言自语道,长长感叹。
“王超那人。功夫不在我之下。但是却比我多了股锐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