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桌子上放着毛笔,砚台,一张大宣纸。还有一盒打开的印泥。
宣纸上写着八个大字“公平较量,生死勿论。”
王超提起笔,就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姓名,随后用印泥按了红红的手印。
就在这时,张威也从船舱内走了出来,一身黑色的布衣,穿着布鞋。神色冰冷。也走到台前来签了字,画了押。
就在这时候,一个身穿宽松练功服的男子走了过来,大声喊着:“见证人签字。”
刚刚一喊完,那边的陈艾阳首先站了起来。
王超看也不看陈艾阳,只说了一句:“我去换身衣服。请带路。”说完,转身就走朝船舱走了过去。
“小陈,这年轻人不简单。”薛连信是个九十多岁的老人,胡子雪白,但是梳理得一丝不芶.走到台前拿起毛笔签名。看着王超走进船舱的背影,对陈艾阳道
“是不简单。”陈艾阳目光一闪,点点头:“看身形步子,他和张威的功夫应该相差不多,尤其是他心神冷静,不受外物干扰。看来这是旗鼓相当,这次比武必然有一个要死在这里。可惜了。”
“练拳的人死在擂台上,这也不是枉死。”薛连信白胡子在海风中飘扬:“这是一场龙争虎斗,鹿死谁手,难以猜测,你我还是静观结果吧。”
高手比武,瞬息万变,五分功夫,五分机会,旗鼓相当,胜负看天。任凭是武功再高强,眼光再锐利的宗师,也难以在事先就说出必然的结果。
等两人回到位置上的时候,王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了,他穿的是一件紫色的唐装,和唐紫尘先前穿的一模一样,脚上也是平底布鞋。踏在地上一步步行走,好像燕子抄水,上了擂台。就在这时,张威也走了擂台。
擂台是三寸厚地杉木板子,用许多粗大的铁钉密密麻麻固定,十分坚固平稳。
“张师傅,我们之间并没有仇恨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