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甜,从没听到过他大笑的声音,只要他能经常如此笑,我宁愿天天撞豆腐。
他掏出绢帕递给我,“随口一问而已,你竟然紧张得满脸通红,急出汗来,哪里象闻名长安城的歌舞坊坊主?”我讪讪地将竹册搁回架上,接过绢帕擦去额头和鼻尖的小汗珠。
我的目光从架上的书册扫过,“这些书都不是汉字的吗?”九爷微一颔首,我转开视线笑着说:“我刚才看到你绘制的首饰图样,很漂亮呢!”
九爷眼光从书册上收回,凝视着我问:“你为什么不问这些书是什么?”
我沉默一瞬后,轻叹一声,“你也从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会和狼生活在一起。为什么说生在西域,却讲得一口流利的汉语,反倒西域各国的话一句不会说。每个人心中都有些事情在没有合适的心情,合适的人时绝不想提起,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告诉我时,我会坐在你身旁静静倾听,若不愿意说,我也不想探询。有一个人曾给我说过一句话,只认识他眼中的我,我想我也如此,我只认识我心中的你。”
九爷静静坐了一会,推着轮椅从书架间出去,背对着我道:“很多事情究竟该如何做,我自己都一直在犹豫不定,所以也无从谈起。”我的声音轻轻,语气却很坚定:“不管你怎么做,我一定站在你这边。”
他正在推轮椅的手一顿,又继续转动着轮椅,“找我什么事?”我道:“没什么特别事情,就是正好有空,所以来看看爷爷,小风和……你。”出书房前忽瞟到墙角处靠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拐杖。是九爷用的吗?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用拐杖。
我们刚出书房门,不知道触动了哪里的机关,门立即自动关上,我伸手轻推了下,纹丝不动,我以前以为竹馆内所有的机关都是他为了起居方便特意请人设置,如今才明白全都是他的手笔。
他道:“一会我要出去一趟。”我忙说:“那我不打搅你,我回去了。”他叫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