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滚下马来,跳进一堆士兵中去了,吕娜这一剑只劈死了他一头马。随后阵门变化,无数明军震甲抄戈。齐齐怒吼。
“杀!”
“杀!”
“杀!”
杀气腾空,明军人心振奋,八卦阵又变了一个形式,阵中涌起了大雾,这雾虽然没有武侯兵法那般浓厚,能隔断一切感应,但肉眼看去,依旧难以洞穿。
“娜姐,这阵厉害,千变万化一般。我们先杀出去,再做打算!”又一阵密集的火枪声响起,随身骑兵纷纷受伤。王乐乐浑身浴血,杀了出来。
“聚拢!放箭!”吕娜一声令下,被分割成几股的骑兵渐渐朝中央靠拢,乱箭如蝗,鳌拜狂吼,舞动龙骨鞭开路。
“你老哥呢!叫他出来!”吕娜焦急问道。
“老哥说他只杀该杀之人。”王乐乐急道,“想不到兵阵这般厉害,我们先冲出去再说。”说罢,也祭出了白金剑,剑光盘旋,抵挡住了无数火枪铅弹。
三人一路冲杀,过了半天,直到日头西落,天色黯淡,浑身带伤。才杀出了重围。一清点人马,觉图落进阵中,死伤不明。
“退后二十里,安营扎寨,吃过干粮后,轮流歇息,半夜袭城!”
马林见厮杀一天,人困马疲,也收了兵,他也死了数百人。各自损伤平齐。
“可恨,要不是破去我那腾蛇阵,定然活捉了那贱人!”马林暗暗恼怒,突然有人来报,“有一身穿蓝衣地女子自称是祁连山天狗崖炼气士蓝月,正在帐外,要见总兵。”
“炼气士?”马林暗想,“请来!”
“该杀之人我一个不留,不该杀之人,我一个不杀。”吕娜进得城来,见到王钟,却是正在运转元神,双眼烁烁,绿光吞吐开阖,另有一种神秘,“死在我手下地,没有一个不是不该死地。”
“我知道你堂堂天妖,去杀那些士兵,确实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