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好,他说这段日子你要静心休养,不应再有大喜大悲的情绪。”
颛顼让鄞退下,阿念困惑地问:“姐姐,你碰到什么事了?竟然能让你这种人都伤心?”
小夭笑道:“我这种人?说得我好像没长心一样。”
颛顼道:“这屋子里就我们兄妹三人,你既然笑不出来,就别再强撑着笑给别人看了!”
小夭微微笑着:“倒不是笑给别人看,而是习惯了,根本哭不出来,反正生命就是如此,哭也一天,笑也一天,既然总是要过,最好还是笑着面对,比较笑脸人人爱看,哭声却没几个人喜欢!”
颛顼只觉心酸,阿念却若有所悟,呆呆地看着小夭。
颛顼问道:“你想吃饭吗?”
小夭苦笑:“这会儿倒真是吃不下,给我熬点汤放着吧!我饿了时喝一点。你们不用陪着我,去吃你们的饭,我睡一觉,一切就好了。”
颛顼拉着阿念,出了屋子。他对珊瑚说:“照顾好王姬。”看了一眼苗莆,苗莆立即跟在颛顼身后离去。
小夭吃了颗安眠的药丸,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半夜里,小夭醒了,她觉得难受,可又身子无力,起不来。
在外间休息的颛顼立即醒了,快步过来,扶着小夭坐起,给小夭披了件袄子,把一直温着的汤端给小夭。小夭一口气喝了,觉得胸腹间略微好受了点。
颛顼摸了下她的额头:“有些发烧,不过鄞说,你体质特异,先不着急吃药,多喝点汤水,最紧要的是你自己要保持心情平和。”
小夭倚着软枕,软绵绵地问:“你怎么在外间守着?难道紫金宫没侍女了吗?”
“我不放心你。”
“我没事,自小到大,什么事没碰到过啊?难道还真能为个男人要死要活吗?”
“是啊,你没事,吐血发烧生病的人是另一个人,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