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牙,一声不吭。
颛顼叫:“潇潇。”
潇潇进来,奏道:“已经把近一百年和沐斐有过接触的女子详细排查了一遍,目前有两个女子可疑,一个是沐斐乳娘的女儿,她曾很恋慕沐斐,在十五年前嫁人,婚后育有一子。还有一个是沐斐寄居在亲戚曋氏家中时,服侍过他的婢女,叫柳儿,柳儿在二十八年前,因为和人私通,被赶出了曋府,从此下落不明。”
颛顼道:“继续查,把那个婢女找出来,既然是和人私通,想来很有可能为奸夫生下孩子。”
“是。”
潇潇转身出去。
沐斐的身子背叛了他的意志,在轻轻颤抖,却还是不肯说话,他只是愤怒绝望地瞪着颛顼。
颛顼道:“你伤了我妹妹,我一定会要你的命,但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,我就不动你儿子。”
沐斐闭上了眼睛,表明他拒绝再和颛顼说话,可他的手一直在颤抖。
颛顼说:“你不想背叛你的同伴,我理解,我不是问他们的名字,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小夭,只要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杀小夭,我就放过你儿子。”
颛顼站起:“你好好想想,不要企图自尽,否则我会把所有酷刑用到你儿子身上。”
颛顼对丰隆和馨悦说:“走吧!”
馨悦小步跑着,逃出了地牢。等远离了地牢,她赶紧站在风口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颛顼和丰隆走了出来,馨悦问:“为什么不用他儿子的性命直接逼问他的同谋?”
丰隆说:“说出同谋的名字,就是背叛,那还需要僵持一段时间,才能让他开口。颛顼问的是为什么要杀小夭,他回答了也不算背叛,不需要太多心理挣扎,只要今夜让狱卒多弄几声孩子的啼哭惨叫,我估计明天他就会招供。只要知道了他为什么要杀小夭,找他的同谋不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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