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,所以才斗胆……”说到这儿,他又连忙补充道:“其实要不是公孙小姐连番下令催促,小人根本就不敢过来,是公孙小姐保证皇上不会生气,小人不会有事,小人才过来的……”
这一下,所有事情都清楚了,众人看着公孙绛雪,比之前看沐晞还诧异,这个如白梅花一样高贵纯洁的大小姐,竟然会做这样恶毒之事?同为女子,竟然这样诋毁另一个女子的名誉!
永安王立刻起身大喝道:“孽女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公孙绛雪立刻上前跪了下来,却高抬下巴,丝毫不认错道:“父亲息怒,女儿不过是让他说出实话而已,女儿有什么错?他当初说与我听的时候又并没有说详情!秦沐晞在寿宴之上给我难堪便无事,我让人说出真相就不对了么?凭什么?”
永安王立刻走上前,一巴掌打在她脸上,“蓄生,事到如今,竟还不认错!秦小姐薛大人那是无意,你却是有意,事先不查清而乱说话,那便是造谣生事,血口喷人,为父之前是这样教你的么!”说着朝皇上跪下道:“皇上,臣恳请与孽女一起受重责,以惩臣养女不教之过!”
秦霄当然不会答应,他也知道,永安王更知道他不会真的重责他们。今日之事是今日之事,政事是政事,睿王那一党老臣、皇亲,是他与永安王共同的敌人,没有他的庇佑,永安王无法在睿王身旁安宁;没有永安王的帮助,他这个皇帝也无法撼动睿王的权利,仅仅为着这个小事,他当然不会重责永安王。
他想,今天的事永安王应该是真不知情,他若知情,必然不会这么草率,必然会精心布置一番再来将案子做大,以挫睿王府锐气,而不是像这样,大庭广众之下,没有细心筹划,只凭空口白话就意图扳倒睿王,这设想,不过是公孙绛雪一个不涉政事的女子,与高耀庭一个目光短浅的草包的美好愿望,所以才弄了这一出,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,没伤着别人,倒把自己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