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!”
“原来是高丞相的曾孙……”秦霄道:“你儿子是怎样死的?”
皇上肯问话,高耀庭有了胆量,立刻道:“今年三月的时候,秦悦的女儿把我儿子的头砸伤,我儿子气不过,便带了人去找薛尚清家要人上公堂评理,薛尚清那时候还是杜陵县的县令,当然不愿意,两方便起了冲突,结果这时候秦悦过来了,二话不说就让人当众杀了我那儿子,可怜我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,从外面回来,只见到了下人抬回来的尸首!”
宴上大臣听得一团糊涂,早有性子急的问:“这怎么又有薛大人的事了?你儿子去他家找睿王的女儿?”
这逻辑不通得仿佛在说梦话一样,都有人觉得这人是个傻子了,高耀庭却不慌张,回道:“因为当时秦悦的女儿也在杜陵县,是薛尚清的侍妾。”
宴厅几响起一片抽气声,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,继而又缓缓侧头,看向沐晞。
沐晞却瞪大眼睛看着高耀庭,脸上的意外不比旁人少。
这人说,她是……薛尚清的侍妾?是薛尚清的侍妾?她知道她到过一个叫杜陵县的地方,也知道她和薛尚清那里有一段情,可是……可是她竟是薛尚清的侍妾?
很快有人道:“大胆胡说,秦小姐一直在京城,又怎么会在杜陵县,又怎么会是别人的侍妾?”
“那在座可有谁在去年腊月到今年四月在京城见过她?”高耀庭马上反驳。
之前谁也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,现在回想,却无话可说。连陈苏玉也不可置信,却又有些诧异地朝沐晞看去,是的,不只是平常人,就是一些与她相熟的人也没在那段时间看见过她,一次也没有。尽管如此,他却还是开口道:“秦小姐那时候生病在家,所以并未出门。”
“这不过是睿王府传出来的话吧,你一定没有亲眼看见她在家是不是?”高耀庭很快道,没等他回话,又马上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