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凯旋之时似乎正是我们孩儿出生之时,你说怕孩儿是不是大和之福星?到时,不如我以此为由,当即立他为太子,以免朝中那些人总想打后宫的算盘,巴不得送几个女人进后宫来。”
沐晗抚着自己肚子,轻声道:“你这样信心满满,万一是个女儿呢?”
秦霄凑近她的脸颊,声音柔得腻人,“那又如何,那样我们紧接着再生一个儿子就好了,长公主今年出生,皇长子明年出生。”
“你当怀孕不累人么?只有你才想这样接二连三的。”
“不。”秦霄轻声道:“我也不想,我也累,不知道当初爹是弄的什么药让娘避孕的,不如我们也去弄些来。沐晗不如这第一胎还是生太子吧,等有了太子你就可以十年八年不怀孕了,那样,我也可以十年八年每晚都到你这儿来了。”
“你看,睡就睡,老说这些不像样的话。”
“怎么,是不是把你说得心痒难耐了?”
“胡说……”
更深露重,红帐中,软语呢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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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,一顶轿子在葆春堂门前停下来,一名公公走出轿门,找到了正在堂内帮忙抓药的薛尚清,寥寥数语后,薛尚清与王大夫告别,随公公离去。
走过层层巍峨宫殿,薛尚清被带到了御书房,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上就坐在那里。
“臣薛尚清叩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请起。”皇上淡声道,然后从桌上拿出那卷幅来打开:“薛尚清,这奏疏是你所写?”
薛尚清看一眼,“正是。”
“理政七纲……”皇上重复了一句,然后道:“薛尚清,你将这理政七纲,在此细细说一遍吧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半个时辰后,皇上问:“你这理政七纲,与现在朕所奉行纲领相差甚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