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正妻就好了,那样妾身也许不会总觉得那么不安……可不管怎么样,妾身都觉得这一辈子,妾身就是他的,无论他是将军,还是王爷,是皇子,还是罪人,无论妾身是妻,还是妾,再或者只是像最开始一样被父亲献给他的一个没名没份的人,妾身都是要和他在一起的,妾身以为,他的心里也是这样想。
可是直到知道他赏赐香料的真相,直到知道自己再不能有孕,再做不了母亲,妾身才知道……三年的时间,不过是妾身自己一个人的臆想罢了。在他一辈子的打算里,从来就没有过妾身的位置,妾身以前还想,一定要给他生一个孩子,这样他就不会被人传言说身体有疾了……如今想来,竟是如此可笑。”
虞侧妃抬眼看秦悦,泪水道道往下淌,从前的温柔,从前的婉约,都已不见,只剩了惨白的脸与凄零的神色。
红唇颤抖着,声音也颤抖着,她再次开口:“王爷,王爷……你说在他心里,妾身到底算作什么呢?在他那三年的柔情里,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,是真的呢?”
秦悦沉默着,许久才回道:“你在本王身边,本王只要有一天安稳荣华,便可保你一天安稳荣华,其他你想要的,本王,给不了。”
虞侧妃流着泪的眼看着他,好久好久,凄然一笑:“王爷,牵若想,离开王府回家乡,求王爷答应。”
“你可想好?”秦悦问。
虞侧妃低着头:“妾身已想好。”
“那,本王赐予你钱帛,派人送你回去吧,再给你父亲一封信,他也不会敢为难你。”
“谢王爷。”虞侧妃抬眼看着他一笑,“王爷,总是待妾身好的。”一边笑着,一边却是深深的痛楚,也正是这好,才让她以为她真的是不同的,以为他的心里,没有那隐藏着的狠。
虞侧妃走后,秦悦一个人坐在书桌后沉默良久,好一会儿,突然想起那天郁青青冲到这儿,将香料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