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也曾私下里问过沁芳,虽不能说全都了解,但也是知道个七八分的。
只是皇上一直都在气头上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得等到了恰当的时机才把这话给他说明了,今日钰容华主动过来了,不也正应证了他的猜测。
孙平瞧着夏候彻似是在思量他说的话,又道,“依奴才,容华娘娘说得恨自个儿,是恨自个儿明明该恨您,却又朝夕相处动了心喜欢您,才让她这般爱恨两难,最后起了自我了结的心思。据”
夏候彻没有说话,只是薄唇抿得紧紧的,对于他的话半信半疑的样子。
只要一想到一直以来,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上官邑,一想到她对着自己是别有目的的逢场作戏,甚至都还在床上藏了兵刃,几次三番欲要为那人杀了他报仇,他就如刺在心揆。
他不想再见她,也不想再信她了。
即便,这一时之间他还放不下她,忘不了她,但同样的错误,他不愿再去犯第二次了。
孙平见他似有所动,又道,“奴才方才见到钰容华娘娘,看到你和卞美人亭子里就慌忙走了,眼睛红红的都要哭了,皇上你也是知道的,娘娘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或是实在难过,又何曾哭过呢。”
夏候彻似是随想到了她之前几番哭着落泪的样子,一时间心烦意乱地皱起了眉头。
“奴才说句不当说的,这去的就让它过去,那上官邑横竖不过是一个死人了,皇上何必跟个死人较劲呢,重要的是娘娘如今心里有皇上,不是吗?”孙平紧跟着他,小心翼翼地低声劝道。
自那日凌波殿出了事,皇极殿上下天天都紧张兮兮地,生怕一个不顺心惹到龙颜震怒,便是这卞美人进了宫,也没变多少了。
这问题显然还是出在了凌波殿那位主子身上,他们两个这较着劲,尽苦了他们这帮奴才了。
夏候彻打着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