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来回去收好了,丢一片看朕怎么样收拾你。”
凤婧衣无语,敢情这破叶子以后比她还金贵了。
于是,夏候彻带着她在红叶湖捡了下午的树叶,直到黄昏方才打道回营。
两人还未到营地,便听到小孩子的哭声,一边哭一边在叫娘。
“好像是珩儿?”夏候彻闻声下了马,这
tang围场之中的孩子,除了宗珩还能有谁。
凤婧衣也跟着下了马,随夏候彻一道寻着哭声而去,走了不多远便看到靖缡公主牵着宗珩正跪着,而他们母子所跪之人正是青湮。
凤婧衣抿了抿唇,暗道:这下坏了。
夏候彻一见立即便沉下了脸,大步上前将夏候缡和宗珩拉起,喝道,“皇姐这是在做什么?”
堂堂的大夏嫡公主,竟对着一个宫女下顾,成何体统。
“皇上,这是我们的家事,你不必插手。”夏候缡含泪道。
“皇帝舅舅,皇帝舅舅……”宗珩抱着他的腿,哭得好不伤心。
夏候彻摸了摸宗珩的头以示安慰,目光骤寒望向站在那里的青湮道,“朕倒要看看,什么家事你竟要对着一个卑微公主屈膝下跪。”
青湮望了望凤婧衣,垂头跪下行礼道,“奴婢见过皇上。”
“朕的皇姐都要对你下跪了,朕怎么敢受得起你这样的大礼!”夏候彻冷声道,说罢沉声道,“这样不懂规矩的人,明日便去慎刑司领罪吧!”
凤婧衣心下一急,还未开口求情,宗泽已经接到消息赶了过来,一看情形大约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立即一撩袍子跪下道,“皇上恕罪,这个女子……她是臣的发妻,皇上若要将她问罪,便也将臣一起问罪了吧!”
“你的发妻?”夏候彻望了望垂着头的青湮,他知道她凌波殿的宫女,可是又怎么跟皇姐他们一家扯上关系了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