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你还真生气了?”
这样的小伤小疼的跟他说,她有那么娇弱吗?
夏侯彻瞪了她一眼,懒得理她。
“好了,我错了,下次一定跟你说。”凤婧衣耐着性子哄道。
多大的人了,有时候还跟他儿子一个德行。
夏侯彻拉着她的手,瞧着手上的疤痕叹了叹气,“你再有一点伤一点痛,朕都害怕。”
她这双手不能再出问题了,他更不希望她在他的身边,还要独自忍受。
凤婧衣上榻窝在他怀里靠着,柔声问道,“最近前朝的事儿很忙吗?”
“原泓天天吵着要辞官,事情全丢给朕了,自然会多一些。”夏侯彻道。
他也知道他最近在闹什么幺蛾子,他也到了该成家立室的年
纪,便也由了他去。
凤婧衣一想到今天撞上沐烟他们的场景,不好觉着好笑,实在没料到他两个会凑到一块儿了。
夏侯彻低头吻了吻她额头,低语道,“傅家和冥王教的事儿查得差不多了,估计过两个月,朕要出京去会会他们。”
虽然他也不想扔下她和孩子在宫里,可这伙子麻烦,他非要自己亲自收拾干净了不可,以免留下祸患。
傅锦凰跟她恩怨纠葛,若再让她逃了,将来指不定暗中又使什么诡计。
如今好不容易平静了,他可不想以后还得费心思防着她。
“要去多久?”凤婧衣仰头望了望他问道。
“一两个月吧。”夏侯彻道。
“嗯。”她点了点头,心情却有些闷闷的。
回京一个多月了,本以为频繁的亲密该怀上了的,前几日月事又来了,难免有些失望。
她也知道自己身体不易有孕,而且已经二十九了,所以才这般急着想要一个女儿,毕竟若再耽误下去,更不容易有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