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个转身折回了原路,血沿着他走的脚步滴了一路,他心心念念来到这里,她近在咫尺,他却不得不转身而去。
他很清楚,他不能让自己死在这里,在找到能把她救出来的方法之前,还不以丢掉自己的性命。
青湮和萧昱他们也都先后退回到了雪域城对面的悬崖上,雪域城门口的凤婧衣并没有离去,而是执剑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雪地里,好像是为了守卫雪域城一样。
公子宸望了望对面的雪域城,难怪他不加派人守卫城门,因为一个凤婧衣足以帮他挡下所有进攻来雪域城的敌人。
一行人在悬崖上的客栈落脚,淳于越给了夏侯彻最好的伤药,等以他自己上完药出来,上前诊了诊脉,道,“一个月之内,最好不要动用内力。”
“不行。”夏侯彻道。
“随便,反正身上烂了个窟窿的人是你又不是我。”淳于越道。
夏侯渊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,就靠那么一个人轻轻松松替他守住了雪域城,也就那么一个人就能将夏侯彻重伤,即便不能要了他性命,也会让他大失元气。
那一剑虽不致人性命,但再动用内力就是自寻死路了。
“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?”夏侯彻懒得多问自己的伤势,一心只念着她为何会变成了这般模样。
淳于越沉吟了片刻,坦言道,“她被冥衣楼的子母傀儡蛊控制,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,就算意识里是知道的,但也无法控制自己,所以,就算我们怎么劝她,她也是听不到的。”
“没有办法解吗?”萧昱追问道。
淳于越叹了叹气,如实说道,“起码现在还没有,据说当年的冥王教老教王就是被这种蛊毒控制,最后死在了女神龙的手里,一个那样的高手尚且如此,何况是她。”
一番话出,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沉默了下去。
所有人中只有淳于越